天知道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有多想直接哭倒在他怀里,可是碍於他的情况,我忍了很久,才在车上趴在他肩头流着泪,不敢说那心理的害怕。
我不在乎会长的心理情况,我只是很害怕他疯狂的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扳过他的脸,直视着他说"我们放暑假就出去玩,好不好?"。
他静静地凝视我的双眼,慢慢的点头,我对他扬起一抹微笑,然後拉过他的手臂,查看伤口。
会长是很想收回自己的手啦,但是我不肯,他也只能由着我来。
那是一条很深的伤口,活像被刀子划开的,虽然我的生物或健康都学得不是很好,但是我知道,只要他再割深一点,这只左手就废了。
这样一个b我还深的伤口,他竟然不包紮?那我那些皮外伤包紮个鬼啊?
佯怒的瞪他一眼,他很懂事地去拿了医药箱。
边帮他弄伤口,我边问"你这种状况多久了?",会长没回答,我想也是,毕竟这一ˋ定不好开口。
"不要再伤害自己好吗?"我带有恳求的意味在,他摇摇头,我很清楚他连自己会怎麽样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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