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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气愤间已被向白容推到在床上,一具火热的身T紧跟着覆了上来。向白容将她两膝曲起压在x前,自己俯身吻她那气鼓鼓的小嘴,唇舌交缠间,胯下那物狠狠cHa了进去,白如茵不由闷哼一声。向白容搂着白如茵大力顶弄,恨不得将整个人嵌进她身T,进出得狠了,竟将白如茵从床里顶到床边,见自己就要掉下床去,白如茵只得搂住他脖子,反被进得更深了些。白如茵被C弄得气力不支,见身上那人始终不肯停下,瞅了个空子推开他便跑,向白容忽然离了那温暖Sh润的所在,忙挺着身下那y邦邦的家伙追上去。他手脚修长,几步就追上白如茵,一把揽住她细腰,在她翘T上r0u了几把便狠狠顶了进去。

        白如茵伏在桌案边,明晃晃的玉背线条起伏,被他扒至腰间的x衣将掉未掉,下T一丝不挂,正翘着小巧的被他C弄,见了眼前这活sE生香,向白荣越战越勇。他扣着白如茵的纤腰,下身使力,一下一下撞得又急又快,满屋俱是“啪啪”的ymI水声。白如茵被他顶弄得站立不稳,只得紧紧地抓着桌案,口中不断,桌上的花瓶杯盏也齐齐响动起来。正得趣间,忽然听见峰儿“哇”地一声哭了,两人立马僵在一处,面面相觑起来。

        峰儿哭叫一声后,却是转了个身又睡去了,过了片刻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白如茵恨恨地锤向白容x口,羞恼道,“都怪你,在孩子面前还敢做这等不知羞的事。”向白容将她拦腰揽起往外走去,促狭地笑着说,“那我们到峰儿看不见的地方去。”

        到了外间,向白容将白如茵放在一把太师椅上,分开她双腿,将她两脚翘起放在椅子扶手上,自己则扶了椅背,挺起的胯下雄壮正对着她小脸。白如茵被困在他两手间,避无可避,只得含了这JiNg神抖擞的大物。向白容在那紧致小嘴里cH0U送一阵,又持了那物轻轻cH0U打白如茵红唇,见她恼了便俯下身来,将她略朝上提些就直撞进去。

        白如茵被cHa得失了力气,攥着椅背的双手渐渐松了,整个人不断向下滑落,被那yAn物进得越发深了,仿佛连小腹也要被顶穿。向白容边C弄她边调笑说,“师傅,我这马步扎得好不好?小时候你教我每天扎一个时辰马步,如今可派上用场啦。”白如茵被cHa得神情迷乱,红唇微张,早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身下椅子吱吱作响,与她Jiao混做一片,更激得向白容兽X大发起来。

        等他S出时,白如茵早已软做一团,好容易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脚下不稳,直扑进向白容怀里。向白容见她柔弱无骨,心中又怜又Ai,拥着她啄吻一阵,又将白如茵搂至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就着半跪的姿势cg许久,见她昏昏沉沉,实在受不住了,方草草S了。向白容持帕子擦了两人身下水渍,又给白如茵红肿的xia0x上了药,方心满意足地搂着师傅睡去。

        峰儿略大些时,向白容修书一封将他送至衡yAn,与父亲向松临见了一面后便连夜离开。向白容心中清楚,他母亲苏惊鸿与白如茵并不对付,若知道自己娶了师傅做妻子时,不知会平地生出多少风波来。峰儿聪明伶俐像极了他小时候,留在衡yAn或可宽慰双亲一二,替他这不孝子多尽些孝道。至于他与师傅,他们这段恋情在世人眼中惊世骇俗,倒不如从此隐姓埋名,做一对寻常夫妻。

        峰儿自小便晓得自己是祖父祖母抚养长大的,他隐约记得父母的音容笑貌,又有雪片似的书信时常寄来,讲述着他双亲四处游历时见到的秀丽山河与旅途中的奇闻异事,他时常看得入了迷。每年生辰时,他都会收到一封信,言说在衡yAn某处某处,藏有一份赠与他的礼物,循迹寻了来,每每很是令他惊喜。峰儿心中想,祖父祖母和衡yAn上下都待他很好,身边还有水笙作伴,只是他总见不到父母一面,连祖父祖母也寻不到他们二人踪迹,这大约是最大的缺憾了。

        而他的一双父母此刻正在江湖上逍遥,书上说漠北的风光雄浑壮丽,向白容与白如茵便去看那长河落日,大漠孤烟;闻说江南的醉鸭好吃,就策马赶去品尝这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路上遇见的客商说常山红叶最美,他们俩便在山中搭了座小木屋,专心欣赏那醉人秋sE。兴之所至,已走遍大半河山,许是这辈子练了师祖留下的心法,向白容与白如茵俱都容颜不老,结伴同游时常被人赞道,“好一对璧人!”

        一日,他们来到衡武的小镜湖,相传这里是天上仙nV遗失的银镜所化,传说动人,景致也美极了。是夜,他俩泛舟湖上,远处灯火点点倒影水中,夜风里笛声袅袅,不知谁人正吹着一曲花知晓,缠绵悱恻似有无尽相思意。夜sE皎洁,向白容揽着师傅同看那一轮明月,忽然心中一动,笑道,“师傅,你记不记得,我曾有一次喝醉了酒,说要陪你策马走江湖,同你一起看最美的月,赏最美的花,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白如茵倚在他肩上,闻言轻轻g起了嘴角,两人心中俱是想,“想不到一切都成了真的,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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