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颤巍巍的满是褶皱的手搭上了一个白润细滑的手腕,屋子里出奇的安静,老者颤抖着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半晌松了口气,然后起身向后方抱拳弯腰道,“恭喜公子,这位夫人这是有喜啦!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子了,以后可要多加注意啊!”

        “你说什么?”屋子中间的桌旁还坐着一个人,此人白发白眸,正是夜久,本来邪气的脸现在Y沉得可怕,声音冷冷得直穿过去。

        本就颤巍巍的大夫被这突来的质问声吓得当即跪倒在地,“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夜久上前抓住大夫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颜如鬼煞,“我问你刚才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这、这个……夫人、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他轻声重复着,眼神有些空洞,那抓住衣领的手突然脱力放开,神情惊惧的大夫当即跌坐在地。

        “怎么会有喜了呢?”他扶着床边坐下,失神的看向昏迷着的nV子,屋里再次陷入沉默。

        那坐在地上的大夫见他这样,赶忙爬起身拿着药箱准备向外逃窜,谁知才刚踏出去两步就被从后方传过来的声音吓得又跌坐在地。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啊……老夫不走,不走……”他抬手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g脆就坐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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