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你的心思,」无所谓地g唇,我又道:「必然也该料出,冀望那些近日来潜伏於附近几县的外援过来,是无用之举?」
「事已至此,掌柜您若是没想到这层,我才觉得奇怪。」青袍男子困扰微笑:「想必当初,您便是用我手掌里头这些人命,来抚平上官伯父的怒气吧?」
「蝾螈生起气来,太可怕了。任凭是我,也不可能在那时简单全身而退呀。」无辜眨眼,我笑了笑,柔下语气:「好了,军师大人。该是束手就擒的时候了。」
卓浴火看着我,月光下他孤身而立,青sE衣袍翻飞间若竹直挺,在这兵败时分却又萧瑟得令人心紧。
我在这沉默之间盯他,保持微笑。
「军师大人。」声音更加偏软,我r0u入了些许循循善诱的意念:「你知晓了我是谁,就也该想起,这些年来,我和你的主子交锋了几次……你不在第一盘棋之中,也不会是最後一子……合作些吧,莫让这几位老人家还要挪动他们的老骨头。再说了,咱们那麽深的交情,我还对你怎样吗?」
我都做出了嘻然样子来缓氛围,那幕後者埋下多年的棋子,却只是温和看我。
「你挫败我的主上,又杀戮他的部下。」卓浴火静静对着我的目光:「皇少,我不会感激你把我的命留下。」
撇下嘴角,收回笑意,我凝视那站在雪中,青黛儒袍脸sE平淡的〝敌人〞。
他曾笑得腼腆而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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