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擦短胡下巴,粗豪五官恶意盎然。
「我也能直接杀掉你,中原猪。」恶汉拇指擦过腰边利斧,啐了一口:「少往脸上贴金,你还没有重要到能见我的主人。」
我一脸如孩童的稚然神情。
「你又知道了吗?」辜然而笑:「这难道是你可以决定的吗?你在这棋盘上头,不过就b卒子好上一些罢了,八成是马,顶多是象──啊,你倒是发怒了,看来只是马而已,对吗?」
巨汉眼神狂暴如恶火,却至少有着最後一点心思,虽说大概也全是为了主子考量而存。想到那人花了多少时间把这一点点脑袋打进眼前这莽汉身上,我就隐隐约约地同情对方。
「我不能决定这事。」最後他终於下了判断:「但我知道谁可以,中原人。」
他轰隆走来,近看更是叫人惊叹,光是身高就b我高了两三个头不只,宛若活生生的金刚罗汉。男人大掌一探,轻易将我抓起。眼光在大厅里一阵逡巡,落在一个定点,大步过去,却是把昏迷在地的卓浴火也抓了起来,一臂一个,拎着我们走向後庭院。
我就着月sE看另一边,小门也被闩起了,此时此刻,这间客栈真的被孤立起来,无人可入、无人可出。
後面供来客游赏的庭园空无一人,寒冬中寂寞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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