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财奴。」邓子华照例赤衣袍赭腰带朱头巾红狐裘,清秀脸庞扬眉狐疑:「你说的这串话,只要把武功换成银两的话,不就正是在说你自己吗?世上怎麽可能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祸害?若凛王真是这种人,你乾脆就去和他拜天烧纸做兄弟好了!」
我顿时一噎!
旁边一袭青纹袍子的卓浴火则一个憋不住,终於大笑出声。
***
在路上用过午膳,我爬上马车。後头那朱红小凳子竟也一脚跨了上来。
我惊讶瞅他。
「你不去跟着大军师同坐一辆,来叨扰我和黑黑做啥?」
「喂,就人情礼俗来说,不能自己用〝叨扰〞这话吧?」他挑起一边俊秀眉毛,满不在乎在我们对面摊平修长身子:「今儿个借我挤一下呗,毅子和卓子正和上官伯伯商讨事情哩。」
话毕,这人还真像把这车当自家府邸一般,伸手拍拍梅香特地舖上冷y木板的厚松毛皮。那皮毛保暖软厚、手碰即暖,却被他拉来扯去,玩出兴致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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