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不愧是仅次於帅和仕的〝相〞。难怪主人会让〝将〞亲自出马……不过真是可惜啊,我们只是小卒子而已。你这番苦心……」他轻蔑地环顾四周,嘲笑意味十足:「可是弄错地方了。」
登时一愣,我脸sE发白。
白少在那头拧紧眉:「将?帅?你们到底在……」
「白少!」
我恐慌的声音打断他,他注意力一被我岔开,另一边的黑衣人突然纷纷倒在雪地中。那首领发出最後一声狞恶长笑亦仰面倒下、毒发身亡──或许一开始那笑声便是服毒信号──那一刹那我惊恐脑袋模糊闪过──但现下有更重要的事。
急得脸白,我冲过去紧紧揪住白衫青年前襟:「你今天、有没有分出人手保护云姐?!」
上官少主神sE立时也没了血sE,一拉我便向营地不要命般掠去,连一g同道也没来得及招呼。他动作极快,但因为今天计画本就特意挑了较偏凉的远处,我们两人心急如焚回到营地,也是半盏茶後的事。
一回到那儿,青年倒cH0U口凉气,我亦刷白容颜。营帐破的破、烧的烧,满目凌乱。白少撕心裂胆叫了一声「笑嗔」便直冲云姐马车而去,撇下我一人。当我匆匆踉跄赶到时,只见马车附近全是黑衣人残缺屍首,我家黑黑站在雪地中白着脸,手持黑软剑疲惫看向我。
他足边的血迹中,有个倾倒的小怀炉,炉灰散洒一地。
离小暖炉不到一丈处,上官毅抱着白衣半边鲜血的花魁,发抖地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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