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上官少爷将贩子交给闻讯而来的简捕头,中年大叔还顺便跟我订了一坛梨花白才乐滋滋离去。当白少回到我们身边时,手上布帕包着四枚细针。
「白叔叔,这是什麽?」容容犹带泪痕,回首睁眸问道。
「是牛毛针,一种很毒辣的暗器。」白少皱皱眉,对敌人施用这种手段不甚愉快。
「那它为什麽是红sE的?」小孩好奇偏头。
「……淬毒。」黑少睇了眼,冷下脸:「这种毒发作以後会三天屍身不坏,接着迅速化成屍水。因血水对草木特别营养,春後开花较盛而得名。毒就叫〝映春〞。」
「哇……」小孩赞叹:「黒黒好厉害唷!」
黑少脸cH0U了一下。冷瞟了教子不严的我一眼。像是在问〝为什麽我和白少的称呼差那麽多〞,我呵呵一笑,目光游移。
好奇孩子又问了:「针那麽细,要怎麽扎人啊?」
「容容,这很简单。」将鲜红牛毛针浸水,把毒去掉後,我轻笑拈起其中一根,大咧咧递给黑少。他皱皱眉,但仍是伸手接过。随即信手一挥,十丈之外一片落叶立时被钉在墙上。
「好厉害、好厉害!」小孩睁大双眼,鼓掌大喊:「爹爹,黑黑好厉害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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