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像被抽干了骨髓,每一寸肌肉都在哀嚎。

        陆沉舟靠在粘滑的肉壁上,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胸腔里火辣辣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他能感觉到大腿根干涸的精液结成了痂,稍微一动就摩擦着皮肤,提醒他刚才那场荒诞又要命的“俯卧撑”。旁边,陈浩宇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同样瘫坐着,头仰靠着墙壁,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坚毅的下颌线往下淌。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腥气挥之不去,直往鼻子里钻,撩拨着疲惫的身体,还有里面残存的火苗。小小的空间相对安静,只有远处肉壁永不停止的沙沙蠕动声,还有他们俩逐渐平复但仍显粗重的呼吸。

        沉默气氛不断蔓延。

        一种混合着尴尬、脱力和劫后余生的沉默。两人都没看对方,目光警惕地锁定在进来时的那个狭窄通道口,像两只受伤后互相舔舐又互相防备的野兽。直男之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眼神交流,但这种并肩面对过生死后形成的无形默契,比任何语言都扎实。

        就在这片沉默几乎要凝固的时候,一个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响起了,是阿凯。

        “挑战的间隔会缩短,难度会递增。”

        陆沉舟和陈浩宇几乎同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钉在一直像影子般沉默的阿凯身上。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话,提供信息。

        阿凯赤裸的身体站在阴影里,眼神依旧空洞,但话语清晰:“单一绑定,会吸引更高强度的‘关注’。”他的目光在陆沉舟和陈浩宇之间扫过,没有任何情绪,“如果想生存,需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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