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沉舟嗤笑,“你都没插进去就射了,是不是不行啊?”
陈浩宇骂了句“去你的”,直接用手臂勒住陆沉舟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揉搓他的头发和脸。陆沉舟一边喘着笑一边挣扎,用肘关节往后顶。两人像小孩子打闹一样,在地上滚了半圈,精液和汗水蹭得到处都是。疲惫的身体在这种毫无章法的扭打中,反而奇异地恢复了一点力气。
这种共历生死后的打闹,冲淡了之前的尴尬和紧张,一种粗糙的、属于男人之间的默契在无声中建立。
肉壁上再次浮现出发光的箭头,指向圆形区域另一端的一个狭窄洞口。
三人稍作休整。陆沉舟用皮纸擦掉背上干涸的精液,陈浩宇检查了一下他手臂上被酸液灼伤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但没再恶化。两人没再多说话,但动作间少了些隔阂。
他们钻进指示标指向的新通道。起初还算正常,但走了不到五十米,陆沉舟率先感觉到不对劲。
“墙……在动。”他停下脚步,手掌贴上旁边的肉壁。不是蠕动,是缓慢但坚定地向内挤压。
“快走!”陈浩宇脸色一变。
通道越来越窄。起初还能正常行走,后来需要侧身,最后一段,肉壁几乎紧紧包裹住身体,冰冷粘滑的肉质挤压着胸膛、后背、臀部,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呼吸变得困难,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包裹的摩擦感让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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