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她声音一下子拔高,又因为哭了太久而嘶哑得可怕,“明明是你把我绑起来……是你给我下药……是你把我……”
她话没说完,自己先哽住了。
她看见你嘴角那抹冷笑,忽然明白过来:
这屋子里没有监控,绳子是你解开的,药瓶早被你扔了,地上的精液、淫水、乳汁全是她自己喷的,
就算报警,警察来了也只会看到一个衣衫不整、满身精液的保姆,和一个“惊魂未定”的少爷。
她整个人像被抽掉最后一口空气,脸色瞬间惨白。
“……你威胁我……”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泪却又涌上来,这次不是羞耻,是彻骨的恐惧。
她跪在地上,手指死死抠进地毯,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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