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时又觉得他应当是没有喝酒的。

        你们距离这麽近,却愣是闻不到一丝酒气,他的身体又敏感的过分,实在不像是摄入了酒精。

        你抽出了手指,任凭他的指尖滑落,年轻的身体恢复力很好,被玩弄了一轮的穴口收缩着合拢,变成一道小小的缝隙。

        你低声问他做了什麽。

        “媚药。”他咬着唇吐息,热气吹拂在你的肌肤上,仔细一看,他的虹膜覆着一层水光,也有些失神,“来找母亲之前我吃了媚药。”

        你的眼瞳微微晃动,转念一想,很快恢复了心绪。

        如果把伊诺克当成爬床的宫人,这样好像也很正常?

        自觉扩张得差不多了,你让他换了个姿势,後入了他。

        大鸡巴抵住了穴口,将粗硕的器物一寸寸地挺进湿热的肠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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