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桧木香、昏黄灯光,像一盏被夜色包起来的小灯笼。
门一关,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把她抱起,轻轻放进榻榻米中央。
她仰躺着,双腿并拢又分开,粉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腿根还残着地铁上那人的痕迹。
我没急着进去,只是用龟头在她光洁的阴唇上来回蹭。
她被逗得呜咽,小手抓住我手臂,指甲掐进肉里。
“老公……要……”
我慢慢一挺,整根没入。
她立刻被顶得弓起腰,小腹现出清晰的轮廓,子宫口一张一合,像要把我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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