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带上门,留一条缝。
夜色落下来,屋里只剩静谧、微暖,和一种说不清的躁动。
客房只开一盏最暗的小台灯,暖黄的光晕落在床单上。
我把可芯按到床沿,拉链一扯。
她乖得像猫,顺势跪下,小手扶住我大腿,仰起脸,小嘴已经含住龟头,努力往深处吞。
舌尖笨拙却认真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喉咙里溢出细细的“呜呜”,奶白色毛衣裙的领口被她自己扯得更低,锁骨在昏黄灯下白得晃眼,像在发光。
刘璐穿着墨绿色丝质睡裙,肩带滑到肩窝,半边雪白晃得人眼晕。
她端着水杯去给醉倒的老公接水,经过走廊时,瞥见客房门没关严。
门缝里漏出一束昏黄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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