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细碎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从无惨唇边逸出。他憎恨这具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憎恨身后那持续不断、凶猛有力的撞击带来的灭顶快感。
童磨一边猛烈操干,一边用甜腻的嗓音说着不堪入耳的骚话:“对,就是这样叫出来,无惨大人您里面在拼命吸我呢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
他将无惨的一条腿抬得更高,几乎对折,使得结合处暴露无遗,每一次进出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都清晰可闻。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龟头次次刮过那一点。无惨的意识开始模糊,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如同海啸冲击着他冰冷的理智。前端性器早已抬头,渗出清液,随着撞击摇晃。他徒劳地摇着头,散落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
“不??够了??”他喘息着,试图命令,声音却软糯无力,更像是一种邀请。
“怎么会够呢?”童磨喘息粗重,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去,“无惨大人的小穴贪吃得狠呢,吸得这么用力想要更多吗?想要我给您更多吗?”
他猛地将无惨翻过来,变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方再次深深进入。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无惨甚至能感觉到小腹被顶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童磨抓着他柔韧的腰肢,如同驾驭一匹烈马,疯狂地冲刺。
“说啊无惨大人想要吗?想要青色彼岸花吗?想要我的精液吗?”童磨俯身,啃咬着无惨的后颈在剧烈的、几乎要将他灵魂撞碎的快感冲击下,在“青色彼岸花”这个终极诱惑的催化下,无惨的理智彻底崩断。他失神地呻吟着,语无伦次:“要??给我??彼岸花??给我”
“如您所愿。”童磨低吼着,抽送的频率达到顶峰。他猛地抽出性器,白浊的精液大部分喷射在无惨苍白的脊背和臀瓣上,画下淫乱的图案。但还没等无惨从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回神,童磨又猛地将那沾满精液的性器再次狠狠捅入最深处!
“啊啊啊——!!!”无惨的身体剧烈痉挛,被这突如其来的二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