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霸凌者之所以成为霸凌者,原因在于他没有那么好糊弄。”

        他现在是在嘲笑自己呢,离得那么近,秦正都能感觉到他唇隙喷吐的热气撩上了自己的脸颊。

        他在跟他玩一种既幼稚又可笑的游戏,明明白白的打情骂俏。

        然而极端的克制与极度的欲望同时存在着,秦正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严恣对自己呼之欲出的欲望却矛盾的不明白对方什么时候才愿意释放这种欲望。

        换句话说掌控权完全在于这个男人,其恶劣程度堪比猫戏老鼠。

        “A国需要守制的扞卫者,也同样需要强权的霸凌者,凭你是无法托起巨舰的~”

        是啊,事实胜于雄辩,即便秦正不想承认,可在A国这个世上最具权势、最繁荣、最先进也是最令人失望的国度中,他们彼此都是站在权利巅峰的人物,正如刚才媒体镜头前拍摄的画面。

        这巨舰只能由他们两位来托。

        “所以阿正~说你需要我~你知道我分外享受你的需求。”

        秦正一向讨厌严恣这样称呼自己,但这个男人就爱挂在嘴边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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