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恣语气平和,似在叙述今日天气,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温顺美丽的“孕妻”,但手上的力度正在悄悄使劲,他想让跪在双腿之间的甜心抬头,陪他一起见证历史。

        “亲爱的,你应该抬头看看自己的英雄,他就快被人民的力量撕成碎片了。”

        但显然,秦正舔得太忘我了,他的唇贴着严恣的精囊又含又吸根本不舍得离开片刻,哪怕因为头皮的扯痛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依然没有望向影幕,而是眼巴巴得仰望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先生,充满了“仰慕之情”。

        面对这样湿漉漉的动人眼神,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严恣无可奈何得拍拍他的头,又是一团雪茄烟雾随着说话时开合的口唇溢了出来,将那张英俊的脸庞掩在了白雾之中看不分明。

        他宽厚有力的手掌按着秦正的枕骨,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彻底压上了自己的肉柱:“任何故事都需要一个角色来充当反派,哪怕他们的理想崇高无比,但很遗憾,我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唔—咕——咕咕——”

        阴茎一下就顶开了秦正绵软湿滑的口腔,原本瘦直的脖子被撑得粗壮,意味着肉茎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咽喉,他的喉结正在颤抖,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湿滑挤压声。

        牙床舌苔下的震动组件则不断刺激着严恣的柱身,食道内壁上的嫩肉也如同淫穴一样富有肉感弹性,它们兴奋地蠕动着、研磨着,仅仅只是将严恣的肉茎包裹其中,就已经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受。

        更不要说秦正的头正在主动得贴服迎合,脖子和下颌被一次次撑开又缩复回去,他贪婪得吞吐着嘴里的肉茎,每次主动探头伸舌套弄丈夫的巨大阴茎时,跪地高撅的雪白肉臀就会颤抖着摇晃出肉浪,臀间那枚被软胶械柱肏软肏糯的肛穴就会滑溜溜得从柱身上脱离,每每在将要彻底滑出去时,揽着秦正腰胯的机器性偶总能恰到毫厘得将他拖拽回来,再狠狠碾磨前列腺体,深深冲进结肠口,让他只会翻着白眼尖叫吟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