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候任总统是位随和有礼的绅士,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被轻慢的不满神情。

        实际上等待的时间也不算漫长,秦正只是抿了几口咖啡,读了几则关于自己的新闻,就等来了人。

        “我该说什么?”秦正放下咖啡杯,起身迎向朝他走来的男人:“严总真是多才多艺?”

        严恣好像根本没有听懂秦正反讽式的幽默,热情的与之拥抱。

        “技多不压身~何况是为我的总统服务~”

        “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我可不想穿一套不合身的衣服,走完冗长的仪式。”

        “正因如此,你才需要一个像我一样细致又周到的量体师。”

        严恣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和行为,他甚至已经自说自话的动起了手,一颗颗解着秦正的马甲衣扣。

        秦正了解他,所以直接省去了与他多费口舌的力气,但自己也有不可妥协的底线,他可不想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刻,与辉锐总裁玩什么隐晦的套装游戏,还是在他妻子选配的礼服上,以这种膈应人的方式。

        “我希望完全按照我夫人的想法,无论是材质、样式还是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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