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真正的原因,我可以告诉你。”严恣看着她,目光平静、善解人意:“秦业一直非常遗憾,当年出生的是儿子而不是女儿。”
“因为你的丈夫。”清脆的咔哒声响,箱子被打开了:“从出生那天起,就是一个讨好我的礼物。”
箱盖刚被掀开,里面痴乱、渴求的呻吟声就黏黏糊糊得漏了出来,随之暴露在灯光下的,是秦正缺损的雪白肉躯,裹满了汗液的胴体肉质满满,在灯光下似铺了一层珠光,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也许是乍然开箱,无论是空气还是灯光都让他难以忍受,即便被蒙住了眼睛,撑开了口舌,他依然十分敏感得打着颤,每一寸肌理在这一瞬间抽搐般收紧。
他的大脑在反复高潮,前后两个肉穴都被抚慰得十分尽兴,所有能勃起的器官都充血着高高挺起,无论是奶尖、还是阴蒂,甚至是那根被剥去睾丸的阴茎,都在愉悦得吐着骚水。
陈冉几乎要把指甲捏进了肉里,她的丈夫变成了一根肉棍,如果仅是如此,可能她所受到的冲击还没有那么剧烈,事实上,箱子里的画面,简直比恐怖片还要惊悚。
从前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指,在记忆里总是无所不能,它们会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会为她拨开碎发,会在她起舞时弹奏钢琴,会在她作画时调出最合心意的色彩。
那对结实有力的臂膀,在无数个夜晚给她带来温柔得怀抱,在所有的危机时刻,将她掩护的安全周到。
可是现在,它们断开了,深深得埋进了两个畸形的肉道,直至整个手掌都被淹没,还在不停得抽动,不断翻出氤血的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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