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该死啊秦正!”
一声更比一声响的抽打声,教鞭一下重过一下,转眼之间,原本鼓胀丰腴的肥厚阴唇被外力蹂躏得更加饱满红肿,凄惨的完全平铺张开贴在皮肤之上。
偶有几鞭落在顶端那枚被药物催熟增生的蒂头上时,原本反应不大的肉体如同被泼了滚油,秦正再也克制不住呜咽,笨拙得扭蹭着畸形的躯干,本能得想要逃开虐打,可惜四肢空空,平滑的肉肢截面根本不足以支撑起躯干。
失去四肢的协作掩护,所有敏感的嫩肉都赤裸裸得展露在外,如同脱壳的蚌肉般毫无抵抗之力,他只能抽搐蠕动着,只为在有限的空间里找出一条生路。
可身下昂贵的床垫被褥,这棉云般的桎梏让他所有的挣扎一一落空。
“你怎么能还想着躲呢?”
暴怒的青年一把拽住秦正的肩膀,强行将他已经快要翻过去的躯干扳正,他泛着冷光的机械手臂握成了拳,狠狠砸上了正在剧烈起伏的柔韧小腹上。
“你毁了所有的一切啊!”
“你将不幸带给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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