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办法呢,看来一会儿的会议又得搁置了。
打定了注意,严恣准备好好与自己的“娇妻”玩个游戏。
他掰开秦正仿若油亮布丁般诱人挺翘的雌臀,尾指勾着夹在臀缝间的丁字裤系带,窄细的裆布深深勒进了鲜红的阴唇,他饶有兴趣得盯着秦正屄口里拖连的粘丝,看着它们摇摇欲坠得晃来晃去。
“流了这么多糖汁,是要化了吗?”
在浓稠的“蜜浆”快要落下的一瞬间,严恣松开了手指,系带“嘭”的一声弹击着敏感的臀隙,发出响亮的皮肉声,在秦正低哑的惊呼中,那只作恶的手,已经平展开贴覆上了被爱液泡发的薄软阴唇。
“我的甜心~”
温柔的手掌裹覆着娇软的嫩肉上,将两页盈水的肉瓣抚平展开,严恣将声音压得极低,双唇将贴不贴得撩在秦正的后颈,接连喷拂着柔热的吐息。
“每天都这样饥渴也不是办法,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严恣恶意的提问,让秦正控制不住得手脚发软,他的命门现在就拿捏在严恣的掌心,只要他答的不好,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我……是……老公的肉壶母狗~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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