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恣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桑切斯对这位老朋友的黑色幽默,有了一个飞跃的认知。

        “够无耻的你,我看是药与洗脑。”

        “不过,挺成功,现在他这副狗样可比做人的时候顺眼多了,美中不足缺了根尾巴。”

        “老严,拿什么当尾巴好呢?”

        桑切斯环顾四周一圈,最后盯上了火山石上的皂石架,上面喷香四溢的列着几根和牛与松露糅制的粗硕香肠。

        “我看这就不错,而且温度正好!”

        他指着那堆用料扎实的肉肠,每一根都有他三指粗,不停在烤架上翻转着,滋滋作响得冒着油光。

        严恣沉默的咽下喉中冰酒,没有回答,却流露出一个得趣的笑容,显然对于好友别出心裁的提议表示了认可。

        “那让我们最诚恳的伙伴来吧!现总统为前总统装上尾巴,不是一个很有趣的新闻吗?”

        “真变态啊,昆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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