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明白昆廷·桑切斯的言下之意,他也很清楚如今自己的地位究竟是谁给的,正因如此他的压力才会这样的大。
他不是民选出来的总统,而是以第二顺位的众议长身份,从犯了大错的前总统手里“继承”过来的。
没有大选、没有选票,就职典礼也草率无比,甚至许多偏远州的选民们根本就不承认他。
可他还是靠着灵活到几乎没有的底线和两面讨好的骑墙精神,在资本与政府的“核战”中,捡到了便宜。
虽然这一切在表面上看起来合法合规,但他知道,自己从秦正那里“得到的一切”名不正言不顺,他的硬实力根本不足以撑起他的尊严,所以只能在资本财阀的面前,缩成了一只抖抖索索的鹌鹑。
他应该“知恩图报”的,但是辉锐与沃孚的野心实在太大,严恣和桑切斯这对战争贩子,甚至可以称得上疯狂,他们才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变得怎样,他们在乎的是能不能赚到盆满钵满。
“请您相信我,我当然是您和严总最真诚的伙伴,只是B国这两年太低调了,我们手上什么把柄也没有,根本找不到开战的理由……贸然行动不占理,面子上也过不去。”
桑切斯感到深深的失望,不禁开始抱怨起楼上总统套间里的老家伙,该死的老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办完事儿,再让他独自面对这只听不懂人话的鹌鹑,他真怕自己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实际上昆廷·桑切斯的手指已经戳上了总统先生的胸口,语气也称得上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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