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正开口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样敷衍可笑的废话,却也合乎情理,对方显然不想与自己多做交流,却因一些顾虑不得不妥协。
严恣也确实笑出了声,作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没有他接不下去的话题。
“谢谢~我的优点可不仅仅只限于大度,我对你尤其慷慨。”
“可你总是有许多理由拒绝我的好意,尤其喜欢拿选票说事。”
“保守党也好、自由党也罢,孰强孰弱还不是角力于资本,选票这种东西甚至不如草纸好使。”
严恣重新坐回了手术台边,抚摸着秦正腿根处细腻的软肉,他的双腿正摆着一个极其淫荡的分展姿势,粗硕的炮机没有片刻停顿得疯狂进出着股间,高频率的抽送甚至将臀肉震出重影。
而秦正本人却对这一切毫无感知,因为他的下半身仍处于麻痹状态。
这导致手术台上呈现了极其撕裂的画面,上半张台面干净整洁,下半张却是一片狼藉,到处是他肠道内勾连泌出的粘液。
“一个优秀的政客,不应该是个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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