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严总处置,我只求严总,放过我的妻儿。”
秦正向严恣投去哀求的眼神,却得到了后者无谓的耸肩。
“看你表现。”
秦正动了动跪到麻木的腿,自己从茶几上放置的一应用具里,抽出一大一小两条皮质革带。
稍宽一条坠着金属名牌的项圈被他熟稔的系上了脖子,扣紧。
另一条细窄的皮带则连通着一枚鼻钩,由他自己插入了鼻腔,皮带绕过颅顶,反手被他摸索着扣合上项圈暗扣。
高挺如雕像的鼻梁被鼻钩牵拉皱起,鼻孔被迫拉扯翕张,如猪畜般,朝天而立。
至此,秦正因这一枚小小的鼻钩而无法低头,只能仰高自己俊朗不凡的脸庞,将满脸淫像展露的淋漓尽致。
光如此,当然还不足以打动严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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