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叫崇应黔张开腿,崇应黔也总会说些推拒的话,可掰开了大腿将阴茎顶进肉穴的时候,却又总是十分乖巧地受着,所以玄冀只当这是情趣罢了。可此刻听到崇应黔对自己说不,只感到无比焦躁,心里一团火烧的更旺,只想狠狠操崇应黔一顿,叫他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说不。
玄冀手上没了分寸,一次次捣进深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强行将穴肉撑开,沉声道,“我真的他妈搞不懂,你明明做事极为慎重,那天是为何鬼迷心窍会拿着兵符背着我跑去攻打神界?”他手指一勾,逼得崇应黔一声痛叫,“你是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是吗?可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说了那是陷阱!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非要送上门去给展秋操!”
玄冀抽出手指,将崇应黔身体猛地转了过来,看着他通红的眼尾和肿起的半边脸,心疼极了,可是内心又极为愤怒,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恨不能把他逼疯。
他抬起手猛地一圈打在崇应黔脑侧的墙壁上,将那墙壁都打出了几道裂纹,也不顾自己满手背的血,几下便解了自己腰带,抬起崇应黔一条腿,便把肿胀滚烫的阴茎往水淋淋的肉穴里顶。
玄冀两只手托着崇应黔的屁股,将他整个人举起来,下身发狠地顶进去,直直插到深处。
崇应黔疼的发抖,又不敢反抗也不敢发出声音,徒劳地用两条腿将玄冀的腰夹紧了。阴茎捅到了底,他就将玄冀抱得更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头埋在玄冀颈间,眼泪一滴滴掉在他肩上。
玄冀忍的难受,将那两片股肉往外掰开,下身挺动,将阴茎整根在肉穴里大开大合的进出起来。
玄冀喘着粗气,滚烫的阴茎被穴里的水打湿,每次插进去都能听得见水声。
玄冀放缓了些动作,轻轻咬了咬崇应黔的耳垂,看他疼的浑身发抖,有些心疼,但还是没好气地说,“抖什么?有这么疼?有展秋弄得疼么?”
说到这,他又气了,两只手将崇应黔身子往上颠了颠,下身又猛地插进去,几滴淫液从交合处滴出来,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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