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在我身上施暴的可不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吗。

        陈介卿听着我说话,不回答,俯下身咬我的耳垂。

        他用牙咬我的耳垂,疼的我一滴泪没忍住直接顺着眼尾流了下去。

        泪水顺着脸颊滴到了陈介卿脸上,他抬眼,对上了我的眼睛。

        他双手撑在我腰两侧,将插入了好一会的阴茎拔出了一点,又用力的整根插了进去。

        “为什么哭?因为我操你吗?”

        他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如果他的阴茎没有插在我体内,谁又能想到他在做这种事情?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掩耳盗铃一般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去看他。

        好像只要不看到他,他就不是我的亲弟弟,就不是陈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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