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死鱼一般扑腾了两下,几乎是喊了出来。
“陈介卿!”
他手上动作不停,马眼棒的顶端已经贴上了我的阴茎。
“陈铆,你昨天被弄了那么久,现在还在生病,不能再射那么多了。”
“对身体不好。”
说着,他就捏着那根东西往我阴茎上的小孔里插。
我疼的抽搐,双腿不断地抬起又重重放下。
他缓缓地把那根东西往里面捅,我感觉我下面那根东西都快要坏掉了。
等到整根棒体都插了进去。我感到了一种比疼痛更恐怖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