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色眼睛四处张望,找到楼梯口,楼梯扶手断了一半,木屑散了一地。
他们爬到三楼,塞巴斯蒂安一脚踹开一扇房门,门板“砰”地一声撞墙,屋里一片狼藉,沙发翻倒,电视机碎了一地,窗帘被撕得稀烂。他举着砍刀先进
去,绿眼睛扫过每个角落,确认没丧尸后才回头:“安全。进来。”凯勒布跟进去,瘦弱的身子靠在墙上喘气,背包滑到地上“咚”一声。安德斯最后进来,随
手把门带上,门锁“咔哒”一声,他把枪放在茶几上,蓝眼睛扫过屋子,啧了一声:“比外头强点,总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
塞巴斯蒂安把砍刀靠墙放好,脱掉汗湿的衬衫,肌肉鼓胀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汗珠顺着胸毛流到腹肌,再流进裤腰。他坐到破沙发上,沙发“吱呀”一声
陷下去,裤裆里的东西硬得把布料顶得更明显。凯勒布蹲在角落翻背包,掏出仅剩的两罐牛肉和一瓶水,手指抖得厉害,罐头“咣当”一声掉地上,他赶紧
捡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爸……吃点东西吧。”他把罐头递过去,榛色眼睛低垂,不敢看塞巴斯蒂安的裤裆。
安德斯靠在窗边,蓝眼睛盯着外面,夕阳的余晖照在他金头发,汗水顺着脖子流到锁骨。他转头看凯勒布,嘴角勾起坏笑:“小崽子,昨晚被干得够呛吧?
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他故意走过去,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大手拍了拍凯勒布的屁股,疼得凯勒布“嘶”地吸气,瘦弱的身子往前一趴,罐头差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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