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斯把空罐头扔地上,金属壳滚到墙角“咚”一声,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解开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裤子滑到膝盖,硬得发紫的那根东西弹出来,带着
热气和腥味。他走过去,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蓝眼睛盯着凯勒布,声音低得像耳语:“小崽子,昨晚还没喂饱你?”他大手抓住凯勒布的头发,疼得凯勒
布“嘶”地吸气,瘦弱的身子被拽得往前一趴。
塞巴斯蒂安猛地坐直,绿眼睛瞪得通红,刀柄被他握得“咯咯”响:“放开他!”他声音粗得像野兽,肌肉鼓胀,裤裆里的东西硬得把布料顶得更厉害。安德斯
嗤笑一声,蓝眼睛闪着挑衅的光,大手用力一拽,凯勒布的T恤被掀到胸口,露出苍白的皮肤和昨晚留下的牙印。“老家伙,你也硬了吧?别装了,一起
上。”他声音拖得长长的,裤裆里的东西蹭着凯勒布的大腿,热得像烙铁。
屋外的丧尸吼声越来越近,窗户被抓得“吱啦吱啦”响,屋里的空气却热得像要烧起来。
公寓楼里的空气闷得像蒸笼,夜色彻底压下来,窗户外面全是丧尸的“嗬嗬”声和抓挠声,声音越来越密,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凯勒布蜷在墙角,瘦弱的身
子抖得像筛子,榛色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窗户上越来越多的裂纹,手指死死攥着刀柄,指甲掐进肉里。塞巴斯蒂安坐在沙发上,绿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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