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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庄紧贴着世界的边缘,一簇石墙和生锈的铁门在秋天那片乌青的天空下瑟缩。夜已深,寒意刺骨,空气中隐约带着远处山丘传来的腐臭味。在军械库内,一座堆满拾荒武器的矮小建筑里,塞巴斯蒂安调整着他的砍刀肩带,黝黑的手指灵巧地抚过磨损的皮革。他40岁,体魄强健,185厘米的肌肉身躯,

        厚实的胸肌撑得褪色的黑衬衫紧绷,浓密的黑发在后颈微微卷曲。他那被无情烈日晒成金棕色的皮肤在提灯光下微微发亮,胸前的粗硬毛发从衣领的破洞中露出来,提醒着人们他那原始的力量,这力量让他存活至今。

        凯勒布站在房间另一头,手忙脚乱地摆弄着一把对他纤细双手来说过大的刀。18岁的他瘦骨嶙峋,168厘米的身高,皮肤苍白得几乎在闪烁的灯光下透明。他的黑发乱糟糟地卷曲着,垂在尖削的颧骨上,下巴上一道小小的疤痕是他小时候摔倒留下的纪念。他看起来脆弱,丝滑的皮肤未被晒黑塞巴斯蒂安的烈日触及,但他的眼中燃烧着挑衅的火花,挑战着世界来击垮他。

        “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凯勒布?”塞巴斯蒂安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关切。他走近一步,高大的身躯俯视着少年,衬衫下隐现的V形腹肌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第一次狩猎可不是闹着玩的。感染者才不管你是不是瘦得像根芦苇。”

        凯勒布的嘴角抽动,露出一抹半笑。“我不是小孩子了,爸。我18岁了。村里说准备好了,那我就去。”他管塞巴斯蒂安叫“爸”,而不是继父,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因为这个男人在他一岁时救了他和他的母亲。那时,23岁的塞巴斯蒂安在一片大陆废墟中找到莎莉和凯勒布,莎莉的丈夫刚被感染者袭击,血迹还新鲜。他把他们带回村庄,他的力量是他们的救命稻草。随着时间流逝,他爱上了莎莉的安静坚韧,尽管世界在崩塌,他还是娶了她。

        塞巴斯蒂安哼了一声,调整凯勒布的刀带。“准备好有个屁用,如果你跑得不够快。”他的棕色手掌擦过凯勒布苍白的手腕,短暂的触碰让少年打了个寒颤,尽管两人都没提起。莎莉的病—某种让她虚弱的消耗性疾病,憔悴的优雅—让塞巴斯蒂安多年来保持独身,他的欲望被锁住,只在黑暗中靠自己的手排解。凯勒布也刚开始感受到欲望,他的身体最近才苏醒,上一周才在私下里笨拙地探索。

        村庄长老,那个满脸风霜名叫玛拉的老女人探头进来,眼神像刀子般锐利,扫视着两人。“快点,你们俩!太阳要落山了,那农舍不会自己送上门。”她盯着凯勒布,目光里满是怀疑,像在说这瘦弱的小子准会坏事。“别让这家伙拖你后腿,塞巴斯蒂安。”

        “他不会。”塞巴斯蒂安语气硬邦邦,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但瞥向凯勒布时,眼神软了,透出那股藏不住的温柔。“走吧,小子。咱们得穿过那片林子,小心那些该死的怪物。”

        他们踏出村门,秋风裹着腐臭扑鼻而来。森林像一张狰狞的巨口,扭曲的树干仿佛丧尸的残肢,枝叶低垂,遮蔽天光。塞巴斯蒂安在前开路,砍刀划破空

        气,发出低沉的呼啸,肌肉紧绷,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猛兽。凯勒布跟在后面,瘦弱的手紧握刀柄,手心冒汗,苍白的皮肤在斑驳的林间光影中闪着病态的惨白。村里的传统逼18岁的年轻人去狩猎证明自己,但凯勒布这副瘦骨嶙峋的身板,简直是个累赘,塞巴斯蒂安的保护欲烧得像火,恨不得把他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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