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整个方形堂屋被无数条交错相连的红线围住,线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挂有符箓,灯光再往下移,地面满是密密麻麻的朱砂色文字。

        很奇怪,他看不懂。

        整个屋子被牵起的红线围得腾不出地儿来,甚至再往前两步就会碰得红线乱晃,森维的心跳加快,身子开始控制不住地绷紧。

        这显然是个法阵。

        法阵正中央有个黑色的土陶坛子,坛盖上贴有一张符纸,就这般静静地摆在那一小块地方。

        森维心脏不断收绞,脑海中的猜测呼之欲出,这一场面太过冲击,他身形摇晃,差点站不稳脚跟。

        “祝森越……”仅是小声的呢喃,森维没做任何动作。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此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手足无措,所有思绪像一团毛线球似的杂乱,害怕自己再走下一步,就走错了。

        祝森越没有灰飞烟灭,他只是被关起来了。

        没错,祝森越仅仅是被关起来了。解铃须需系铃人,他不敢随意行事,只得再去找那个玄尘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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