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还在,他将冰冷的玻璃球捏在手心里,垂眼看了看,还是觉得如同新的一般绚烂,不过只是短暂几秒,他幻视般看到——

        玻璃球里的光斑倏然闪烁了一瞬。

        很快恢复如常,他就当是自己看花眼了,没多想地将球揣进衣兜里。

        不太安心,他又抻了抻衣兜,后再压一压。

        庄茗不知道收什么又收了俩箱子装车上,搞得真跟永远不会回来了似的,见磨磨蹭蹭的人终于出来,她招招手,唤他:“过来啊,走了。”

        森维走近,思忖着,无厘头地说:“我想去祝……我哥坟前看看。”

        庄茗摸不着头脑,打趣道:“嚯,之前让你去拜拜你死活不肯,现在倒想开了?”

        “就看一眼,说不定以后真不会来了……”他说话时没什么表情,后又莫名地迎合着扯嘴角笑了笑。

        庄茗被他一笑瘆得慌,应了他,朝后山走:“那倒不至于,祝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儿了,年年都得回来看看,不然等下了阴间准被训话。森维,你妈我肯定比你走得早,那时老祖宗又该训我没教好你了。”

        森维只听她说,没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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