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噤了声,不吭气。
我在他颈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将淫液横流的下体分开,漏出些精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翘坐起,把人翻正,在暗夜中盯着这张熟睡了的脸看了半晌。
这一刻才发现他肩窝处有道很浅的划痕,不知道是何时伤着的了,口子早已变成结痂。
我手分开撑在他两侧,俯下身吻了吻那处小小的疤痕,贴着爱抚了好一会儿。
森维,你的伤疤一点都不丑。
你身上的每一道结痂都像血肉绽开的花朵,美丽又迷人。
夜深,墙上老旧的时钟滴滴答答刚好走到凌晨两点。他睡得很沉,没有半分要醒的迹象。
此时细看,苍白的面庞极其平静,微微肿着的眼睛紧闭,整张脸仿佛瘦了一圈。
是真累得睡着了,还是……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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