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不是?”我抽出沾了些体液的手指,没待他反应便换成肉柱直接顶了进去,开始扶着他的腰狠狠肏干起来。他忍不住叫出声我就掐他侧腰,他耐不住扭动我就将肏入穴中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后毫不留情地扇他屁股蛋。

        “哼哈……祝森越……”他手臂抵着桌面,死死撑住上半身,每一次深入都顶得他身体向前擦动。他喉咙沙哑,呜咽着说:“……祝森越……我恨你……讨厌你……嗯……”

        “我都听腻了森维,你还没说腻呢?”不知肏弄了多久,我把肉棒从黏湿温热的内壁抽出,龟头抵在穴口摩挲。此刻垂眼一看,柔软的肉穴连带着其周围早已被肏得通红,像极了被揉烂碾碎的花蕊。

        他得了喘息的机会,忙撑着桌子呼吸,通身左一片红印,右一片红印的。

        “被操累了?”我话一出,拽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他拉起,紧接着环住他的腰,抱着他拉过一旁的软椅子坐下,“那换个姿势……”

        “不要!不要了……”他身子乱动想要挣脱我,褶皱的T恤早已被扯得歪七扭八,半边瘦白的肩膀裸露出来。

        我手往下移,直至摸上他的大腿,掐住他的肉将人呈把尿的姿势抱起,藏匿在他臀缝间硬挺难耐的性器再次轻车熟路地探进了肉穴,充耳不闻地抱着他继续猛操。

        “嗯啊……哈啊……祝森越……”森维被我掂动得嗯嗯啊啊哼吟,前面的那根阴茎也随主人的起伏而不停摇晃,顶得狠了就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液。

        “森维……不要总是直呼我的名字,”我缓缓退出半截,下一刻又不留余地地全部顶入,擦过他的敏感点时便会故意停顿一瞬,鸡巴一进一出地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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