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痛。”他揉了揉双眼,“我看书都没这么认真。”
我看他揉完眼睛开始低垂着个脑袋,刚想说什么瞥见了一旁的东西,我指了指:“那件挺适合你的。”
他闻言直起身子,扭头一看,脸色霎变:“你有病?胡言乱语之前先把性别搞清楚可以不?”
那是一件裙摆长过膝的女仆装,我继续说:“我想看你穿还要搞清楚性别?”
他疲倦地叹了口气:“算了,我跟你这种鬼说不明白。”
我表现得有些沮丧,再问:“真不穿?”
“不穿。”他斩钉截铁,“要穿你找别人去。”
“那也行。”我说。
他随即抬眼瞅我,我无所谓地四处转了转,回来后说:“走吧,换个地儿,这里我看了看都不合适。”
“什么合不合适?!”他原是低着头,被我一扯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带着怒气:“你找人还要带着我……滚开,穿给你看的还是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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