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了他意欲何为,也就整张脸靠在他的肩头,咔嚓一声被拍了进去。
他倒是精得很,特意把自己给挡掉,只剩个肩,得了甜头后翘坐起来,开始欣赏刚拿下的战绩,嘴里得意说:“这下我也有你的把柄了。”
这算什么把柄,我同样坐起,看了看刚拍的照片,明知故问:“你自己的呢?”
他闻言僵愣一瞬,肉眼可见地红了脸,而后佯装无事,呵地一声说:“你放心,我全删掉了,只留你的。”
删掉了我倒是真放心了,只不过又逗弄他说:“那你只留我的照片是什么意思?打算看不到我的时候想我了拿出来睹物思人,是吗?”
他蹙眉,唰啦一下掀开被子下了床,甚至打着光脚就去找衣服穿,还没忘骂我两句:“真是有病,臆想症犯了吧……”
森维换了一身校服进校,他双手揣兜,见我跟着他,问:“怎么来学校你也要跟着?”
“可能……”我看看他,说:“可能是因为没上过高中吧,想着跟着你可以顺带体验一下。”
他放缓了脚下的速度,脸也拉下来,沉沉说:“祝森越,你是想让我愧疚吗?”
让他愧疚自己年纪轻轻就被他害死了,这样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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