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红肿的乳头半晌,又顺着胸膛往下滑,游走至腰腹间,最后一颗纽扣自然而然就崩开了,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在上下起伏,微微发颤。
“……嗬呃……”他抖着声说,“祝森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身体动不了了……”
他无论如何挣扎却始终没用,我的手探寻至他的胯部,相机也对准了那个位置,他平平躺着,两条长腿被我分开,我伸手扒拉下他的内裤,拢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滚烫的肉棒在我冰凉的手心中变得更加硬挺。
我嗤道:“你很有拍GV的天分。”
“不能……神经病……”他身体抖得愈加厉害,我只是抬眼刹那,却见他眼眶已经盈泪,原是应该因为情欲而面露快感,可我不知怎的,在他眼里看出了更多的苦色。
我手一顿,上前去吻他的喉结,声音放缓:“你很怕?”
“……神经病……”他嘴里仍重复着这仨字,后在我的欺压中将头偏向一侧,喃喃说:“……你这样和变相把我卖了有什么区别?”
把他卖了?
我不禁笑了笑,说:“你真以为我要你去拍GV?”
“……滚开!”他胸膛剧烈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只是一味地咒骂我:“太恶俗了……祝森越……你变成鬼了都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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