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间郁不想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他推开傅烬延,一本正经的对着江确说话“老公...我哪里做错了吗..我想睡觉。”
江确手抖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旁边是和他一起分赃的歹徒,分赃不均,还是被两个人推着上了断头台,他只听到自己再说话,具体说了什么也不是记得很清楚,可能潜意识也不想给自己贴上罪魁祸首的标签,只是回过神来一直注视着涂间郁的眼睛,可能是难以置信,难过到掉着眼泪,也可能是怨恨连连,写满了哀泣,可他并没有去看,他发现自己承受不了那原本依赖的眼睛变得担惊受怕,他不想..或者说不敢去看自己在涂间郁眼底到底是怎样的恶鬼。
可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只是贪恋皮囊的庸人而已,眼前的也只是颇有姿色的玩具,何必要在意玩具的好坏呢,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再说,终有一天你会后悔,自食恶果,永坠阎罗。
傅烬延从伸手抱着他,遒劲有力的胳膊死死搂着少年的身体,好像要将人整个抱紧到窒息,直到怀中人承受不住的呼救,“救命....救..”他才恍然般松手,这明明是他老婆,叫着别人老公,接二连三的推开自己,心脏里装着狗男人,却还要畏畏缩缩的乞求自己的温柔。
怜惜没有用的..温柔也没用..他会继续招花惹草,随便一点好吃都能被人勾走,把下面锁起来也没用,就是要教训惩罚压制,训到他再也不敢用那张艳丽面庞勾引人,不敢用那张嘴对外人吐露出甜言蜜语,这辈子只能畏畏缩缩的对自己男人张开腿,躺在床上接受自己的命运。
空气里安静到可怕,涂间郁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他猜的没错,下一秒傅烬延就暴起了,漆黑的眼底凝着冰川,他落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还没稳当坠落,扑腾一声就落到了地底。
“啊..不要..欺负宝宝...不要..”傅烬延存了要废了他那里的心思,拿嘴狠狠地吸着,时不时还拍着下面坠着的小球,束缚着头部没有用,只用一个没用,应该要三个,锁死根部,掐紧这里,就应该时时刻刻带着贞操锁,永远也不要解开,至于钥匙?合该销毁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玩得一干二净,只是虚虚的尿精居然都把这里排空了。
涂间郁捂着自己的下体不敢动,他想说些却被抱着他的男人偏了下头同男人接吻,暧昧的水声渍渍,舌头被吸住不放,呼吸喘不过气,下面的折磨也没有停止,视觉也消失了,可以感受到下面换了个位置,舔上了他的女穴,涂间郁激烈的挣扎了一下。
蒂珠小小的一个又跑出来了,看得出来上一次性事的过分,两边瓣肉上都有红痕,腿根一片掌印,掰开细缝或许还能看到些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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