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能多我一个有钱人吗,还是算了,有钱人要都像这三个神经病一样,世界算完蛋了。

        涂间郁把牛排切的稀碎,手里仿佛已经是这三个人的身体了。

        切的正起劲,傅烬延从门口走进来,涂间郁一瞬间就和受惊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方行知怀里。

        “啧。”傅烬延看他这样就来气,一头灰色狼尾都有点炸,气急败坏的去扯人,动作看着暴力,触摸却是很轻,往肚子那里碰,感受鼓起的幅度。

        “在吃你又要撑,自己身体没点数是吧。”他没好气地睨了涂间郁一眼,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消食片。

        涂间郁只好从怀里爬起来,接过消食片含在嘴里,其实真的是有点撑了。

        方行知怀里的温度骤然远离,有种怅然若失的孤寂,他想把人抓回来摁在怀里,又实在感觉这种行为太难以启齿。

        涂间郁则是回头问他,“你从刚刚就不吃东西,减肥啊?”

        原来注意到了,方行知永远都不好好吃饭,大一的时候涂间郁就会调侃他,以为自己永远都等不到下一次问候了,看来还是太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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