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似有若无的微风吹过,江有砚下意识抬眼看去。
风是从没关紧的窗棂细缝处吹进来的,外头似是在刮着风。
他随手披上里衣,系带时指尖有些微微发颤,遮住了那一身暧昧不清的红痕与狼藉。紧接着,便赤着脚走向窗边。
可等他到了跟前,那阵风却像是故意逗弄他一般,突然停了,只剩下外头死一般的寂静。
他指尖按在冰冷的窗棂上,轻轻一推,窗户被关了个严实。
江有砚在这片死寂中站了许久,方才系统所说的话在脑中一遍遍响起,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缓缓握紧。
或许在夏喻心中,巫余如今不光是个遗祸人间的大魔头,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报复而不择手段,囚禁、折辱义父的畜生。
那场被撞破的荒唐情事,在夏喻眼中哪里有半点情与爱?他只看到了那个无助且哭惨了的义父,还有那耻辱地扣在脖颈上的项圈,满眼皆是被强迫的不堪与屈辱。
江有砚无法跟夏喻说清他和巫余之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烂帐。
他只知道夏喻如今对巫余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後快。
江有砚:只有我能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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