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成了压垮巫余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闷哼一声,小腹一紧,几乎在同一时间,随着屋内那人一同释放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喷在手心,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站立不稳。

        屋内,江有砚脱力般瘫软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

        那张平日里清冷的脸此刻潮红未褪,眼尾泛着艳丽的红,带着一股餍足後的慵懒与失神。

        腿间那物虽已泄了身,却并未立刻疲软,还沾着晶亮的液体,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探头,一跳一跳地缓缓抽动着,显得格外淫靡。

        江有砚缓了好一会儿,才撑起酸软的身子,随手抓起一旁的手帕,擦拭着小腹上的狼藉。

        门外的巫余深吸了一口气,用袖子胡乱擦去了手上的浊液,又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袍,抹去额角的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吱呀」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义父?」

        这一声唤,把还沉浸在余韵中、毫无防备的江有砚吓得浑身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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