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画面中几个人的脸上打了卡通马赛克,但围在他们身边那些穿着暴露、端着酒杯的男女却没有。

        有人正举着酒瓶,嬉笑着将啤酒喷向一个被迫仰头张嘴的年轻陪酒,引来一片哄笑。

        一派纸醉金迷,与木屋中的残酷对比得近乎荒诞。

        “我记得,”电子音从这片奢靡的背景音中穿透出来,拖长了调子,“陆家、章家,还有栗家,能好得穿一条裤子,是因为小时候你们仨一起被绑过一回吧?”

        林一闻言,下意识看向陆恒。

        “我听说,当年你为了保护栗斯,是用自己的腿,硬生生挡了绑匪砸下来的铁棍?”视频里有人吹了声口哨,“后来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吧?不过看你恢复得多好——滑雪比赛照样拿奖。”

        语调陡然急转,如毒蛇昂首:“所以啊,我就特别好奇……”

        “你说如果现在再把你的腿……”

        “咔嚓——”

        他惟妙惟肖地模仿着骨头断裂的脆响,轻佻,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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