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的脚,铃铛又响动了几声,从脚踝一路向上,顺着看不清的脉搏,探进我的裙摆,舔上我敏感的大腿内侧。
痒意从腿部蔓延到我脑海里,烟花炸开了最绚烂的色彩,我不知所措。他轻咬着,像是个不懂规矩的奴仆,没有分寸的,将一些羞耻的印记留在我洁白无瑕的身子,是罪恶的痕迹,我放浪形骸的证明。
我咬着大拇指,我能听见他逐渐加粗的呼吸声,还有温热的气息洒到我的肌肤上。
我踹了他一脚,他身形不稳地后退,又抬眸见我。眼里欲求不满的情绪,渴求着我,灼烧着我。顺着往下看,他抬起的阴茎弧度和他的欲望真是一丘之貉,感觉就差临门一脚,便可以到达高潮的彼岸。
我起身,牵着他的绳子,不顾他是否准备好了,随意地拉着他往卧室走。他猝不及防,连滚带爬地跟着我进入了卧室,那狼狈踉跄的身姿,可谓是没有一点尊严。
只是他射了,插进他尿道的细针喝了迷魂药,不知所踪。那乳白色的液体,从客厅的地板蔓延到了卧室,在亮白的灯光下,反射到耀眼。
忽视不了的,所以他面红耳赤。分明已经准备好了当个下贱的玩物,又傲慢到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尊严。我抓着他的头发,他原本扎低的头不得不仰面看我,我眼中充满着戏谑。
“许渡春。”我兴奋地叫着他的名字。
“要不你去把那些东西舔干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