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宴会结束了,哗闹的音乐声逐渐归于冬夜的寂静,经过一段冷空气侵袭,终于到了家。好暖和,暖气真舒服,我懒懒地窝在沙发上驱散着刚才经历的寒冷。

        按道理来说,许渡春怎么还没送我圣诞礼物。我想了想还记得的,去年送的一套限定积木,前年送的一套绝版的古文,前前年送的……今年他会送些什么呢?

        等等,我突然发现,这些年好像是许渡春一直充当我的圣诞老人,满足我的圣诞愿望。

        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主要他也不缺什么,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一切。这样,世界上并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父亲需要我让他脸上充满荣耀,母亲需要我夺得命运的权杖。许渡春需要我什么呢?爱他?唯独这个完全不可能,因为我真的,真的难以去感受情感。

        尤其是爱这种人类所拥有的最复杂的东西,这种受化学激素掌握的不安分的思维。

        除了爱,我能予他我的全部,但又太不稳定,因为我大抵可以随时抽身离开,于是他没有安全感。可是安全感这种东西,或许来源于信任,只要他自欺欺人下去不就行了?可我怎能如此残忍,傲慢到玩弄别人真挚的情感呢。

        思绪犹如我手指正玩弄的头发,绕着又散开。我并未注意到许渡春慢慢走近我,在我周围跪下来,直到他掰正我的脑袋,让我凝视着他的全部。

        金色的铃铛点缀在他宛如白瓷般无暇的脖颈,碎发像是浮藻,堆叠在水面,透露出异常的清新。红绳紧紧地勒着他的皮肉,是刀子在切割着他的肌肤,将他大卸八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正在享受着饕鬄大餐。

        “好看吗?”他轻声询问我的意见。细针穿进他的尿道,让他的阴茎痛苦地勃起,又难以释放。头上的猫耳随着他的声音晃动,仿真的尾巴插进了他承欢的洞穴,一颤一颤的,浪荡极了。他身上残存的布料遮不住这欲说还休的肉峰,所有的色情都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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