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带走了时间,老师终于结束了他的废话连篇,我们迎来了耳朵的解放。

        27.

        月考就在逐渐降低的温度中来临了,一切都格外顺畅,好像是命运中注定的安排。原本没有什么波澜的两点一线生活,随着许渡春的第一次发情期到来而结束。

        熟悉的夜晚,许渡春命真好,在第一门考完之后迎来了发情期,接下来都不需要考试啦。只剩苦极的我,一个人对抗考试的压力,还要一个人睡觉!我抱着被子,望着窗外的皎月,莫得生出一丝寂寞。

        不过许渡春好像也要一个人睡觉,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好不好。但是又太晚了,明天还要考试,我不得不蜗居在这个出租房里。给他发消息会回吗?说不定他现在在隔离房里正难受呢。算了,睡觉,明天还要考试!

        在迷迷糊糊中,一个滚烫的身子贴近了我。他探寻着我的嘴唇,我被那潮湿的触感惊了一下。他压在我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上身。

        我没好气地问他,“大少爷,怎么又从医院跑回来了。”

        我摸着他的脑袋,好烫。身上也很烫,像是这秋风萧瑟的夜晚送来的慰藉,让我抵御寒凉的低温。

        他不说话,一个劲地蹭着我。话说这在生物书上叫什么来的?omega无意识求偶行为,祈求爱人的安慰。

        撕拉一声,许渡春将抑郁贴撕下,他身体无力地跪坐在我身体两侧。嘴里不清楚的吐着字,温热的气息洒满我的脖颈。许渡春真的黏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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