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从小到大学的餐点礼仪一般,要细嚼慢咽,要从容不迫,我不被能放下自己的身段,去沉沦于这狂欢。
我撕咬着他的身体,一直往下到他的肚脐。我掐着他的腰窝,抬起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镌刻独属于我的痕迹。
许渡春的腿格外纤细,若竹叶青一般纠缠于我腰身。
他的阴茎挺立着,顶端微渗出乳白色的液体,他的器物在液体的润泽下格外有光彩,在我的动作下一晃一晃地吸引人的爱抚。像是即将喷发的默拉皮火山,神和神的子民都会遭殃。于是,我取下发间的皮筋,将它一圈一圈缠绕在他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上,避免了一场飞来横祸
青筋突显出来,老干虬枝,别有一番生命力的色彩。蜷缩在了一起,血色更加浓重,狰狞的模样像头想挣脱囚笼的猛兽。许渡春不安地靠近我,他又不自觉地去咬了唇。
我侵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共舞,去抚平他咬在内侧深重的咬痕。他低低的、不清晰的声音传出来,是乐器难以模拟的呻吟,婉转,咿咿呀呀的,又如同戏曲里的唱腔,悠远冗长,揉杂在我们的渡吻中。
我咬上他的喉结,它在我的嘴中起伏,我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滚动,我像是要吞下许渡春所有的声音一样,拨弄着他的弱点。
许渡春沉溺于我的索取,发出黏腻悦耳的叫床声。我开打床头柜,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在他的面前穿戴上,他的喉结上下吞咽,目光渴求地望向那有四指粗的假阳具。
有些期待,又透露着惶恐,他或许也是害怕我将他玩坏。我确实是个游戏家,也有压抑已久的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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