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才回归淡水的鱼,贪婪着去祈求着水的照拂。可我不是鱼,我只需要足够我生存的氧气,去苟活,求着些什么。我的胸膛起伏,这滋味不好极了,但我并没有消极的情绪。我喜欢这种和他亲吻的感觉,虽然可能会有窒息的痛苦。

        可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喝茶,喝咖啡都是这样,苦中回甘。我可能是个习惯苦中作乐的人。

        “要做爱吗?”他问我,眼睛亮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红色的,难以描述的羞涩,但他依旧问着我,期待着我肯定的答复。

        我为什么要答应他?我想看他欲求不满,想看他求着我的恩赐。这样又过于中二了,我并非是他世界的神明,我们都是微不足道的尘埃,只是互相通过不可知的因素吸引。

        “趴在桌子上吧,我想看看你的腺体。”他如我话般做,但是透露着失落。

        这是一个很好的做爱姿势,我压下心中的干渴,我并非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为何要去期待绿洲的甘霖。

        我摩擦着他还在发育的腺体,他小声地抽气。“疼吗?”我问他。

        “没有……啊……”他惨叫了一声,因为我听到他的否认回答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非人折磨。“没怎么……”他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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