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必要情况下的一种考量性的说法。
“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是我父亲。”
“又怎么样呢?”
是啊,又怎么样呢?我从来不在意父亲对我的言论,或许是他对我来说,是产生不了什么情感波动的行列。我们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不愉快的次数又多之又多。父亲在我眼里像只蠕虫,每次讲话的时候,关节都会一颤一颤地蠕动,我有些想吐。
“但是,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啊。”
他看着我,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次对视的暗号,它告诉我,不要后悔啊,黎梅韵。
放学后我跑到母亲面前,告诉她,我交到朋友了。她摸摸我的头,只说了句,“要和人家好好相处啊。”
母亲的脸上写满了忧愁,连我的功课都没有怎么检查,一直在盯着电脑处理事务。我乖乖坐在一旁,盯着母亲的侧脸。
很庆幸的是,母亲很爱我,母亲也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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