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你呢?”我很疑惑,从未有一刻那么困惑过。我挣扎把手腕从他手里脱出,他握得越发紧了。
他欲言又止,好像有很多很多话想要来洗脑我,但最后作东流水,化作了一声叹息,好像是对我的举动的无奈。
我有点想笑,于是扬起为了社交专门练习的45°完美微笑。
“许渡春。”
他看向我,我们眼神在空气中交汇,这次我没有让,眼里的嘲意都化作锋刃杀向了他,我已经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了,只听见我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角落缓缓响起,“你有时候真的很犯贱,你知道吗?”
他溃不成军,慢慢放开了手。我随意拍了拍他刚才抓的位置,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我故意地去向他展示这一切,太幼稚了,也许我现在有些神志不清。
我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很好,我很优雅很游刃有余。
6.
我说他犯贱不是没有原因的,他16岁爬上了我的床,虽然大多数时候女14岁男16岁左右就分化了,但是法定成年仍旧是18岁。他分化后的第一天,从医院逃了出来,然后在我面前哭,再然后借着让我安慰他这个由头,爬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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